初遥闭了闭眼,一下子所有的谜团迎刃而解,只是这时她已经将自己搭了进来。
现在不管如何,也只能在宁王府先把伤养好。
时间匆匆逝过,来到宁王府已经近半月有余,身上的箭伤好得七七八八,三人断魂的毒也又发作了五次,起初针灸可以麻痹她的痛感,现在已经有些止不住了,虽不如原先剧烈,但隐隐又开始有了些微的疼痛。
如果在这样下去,很快针灸便会没效。
萧竟好像事物很忙,自那天之后便没在见他。
在床上闷了多天,初遥终可起身,唤了宛珠来帮她梳洗。
那个侍候的她的小丫头名叫宛珠,天天咋咋忽忽的倒很不像宁王府的人,与萧竟那种冰山似的脸,感觉气场非常不合。
“姑娘生的真好看。”宛珠替初遥梳了个简单的发髻,对着菱花镜里的初遥看楞了,呆呆的说。
初遥浅笑不语,再好看又怎样,连自己的命运都把握不住,宋府虽亡,她还不是随波逐流,又是沦落青楼,又是落入萧竟、端赫康之手,其实容少扬又与他们有什么不同,容少扬虽保她平安,但说到底不过是一桩交易。
“姑娘笑着更好看。”宛珠笑言:“比住在凌秀阁的杜夫人还好看。”
她口中的杜夫人,是自幼跟在萧竟身边的侍妾。她可能以为她住进宁王府,萧竟又关心她的伤势,把她当做萧竟要纳进府里的女人了,时常在她耳边提起萧竟的妾侍。
初遥也便随她去,不过倒是真没想到,萧竟身边竟然只有一个侍妾,而且未育有子女,听宛珠的意思,他对那个杜夫人也没有太多宠爱。
倒真是表里如一,都一样的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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