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
天公作美,阳光灿烂,万里无云。
今天刘瑁没让吴婉先起床,
大冬天的,起那么早做什么,黄帝内经上说过,冬天一定要早睡晚起,意思就是能睡就别起来。
反正,刘瑁现在是这么想的,管他是不是黄帝内经说的。
在易域里,自己又不用上班,作为一个公子哥,根本不用为吃穿用度操心,
还起来那么早做什么,
搂着光溜溜的美人睡觉不舒服么?
作为男人都知道,早上除了起床,其实和一项运动才是最配的...嘿嘿。
所以,在婉儿几次软软的哀求下,和屋外小翠、小玉两小丫头的多次催促下,
刘瑁愣是拖到了现在太阳都照到屁股了,还没起来。
“夫君,起来吧,再不起床,传到父亲那里,就不好了。”
见自家夫君又有了蠢蠢欲动的意思,吴婉小手伸进被子,红着小脸,软软糯糯的开口。
“切,不用管他,他现在哪里想的起,他还有个儿子?”
刘瑁撇嘴,虽然没见过这位老爷,但从身体之前的那位仁兄,竟能绝望到醉酒死在自己的新婚之夜,
刘瑁完全能想像的到,这位老爷待他的冷漠,
对自己亲儿子都如此无情之人,怎么能得到他的好感。
不管之前那位仁兄是个什么态度,反正作为现代人的他,绝对是不会愚孝到默默死去的程度。
最主要的是,这位老爷的亲生儿子已经被他的冷漠逼死了,现在的他只是用了这具身体,
精神层面上,他们是没有任何关系的,对于这个没有见过面的陌生人,
刘瑁是一点好感都欠缺。
就在此时,房外响起一阵急促脚步声,
“踏踏踏踏...”来到房门口后,随之传来,
“朱管事,您怎么来了?”
“公子和吴氏还没起来么?
这都什么时辰了?还不起来,真是没有规矩。
赶紧将他们叫起来,主公要见吴氏,
可别让主公等久了,到时你们担待不起。”
“啊,好的,朱管事到院中稍等,我们马上请公子夫人...”
“什么院中稍等,我就在这等,赶紧去叫他们起来。”
“朱管事,此处是公子和少夫人的婚房,您这站房门口...等着,不太...”
“啪...啪...”
“贱婢,让开。”
“砰...碰...”
随之一阵大力拍击声从实木房门上传来,
“呦,这门还销上了?”
“公子,在么,我是朱奋,主公正在大堂等着,要见吴氏,你看要不先开个门!”
没等一会,见房内没有太大动静,
“公子,你再不开门的话,小的可就要自己进来了,到时惊吓到您,可就不好了。”
房内依然没有大响声
“来人,给我撞开,可别让主公等急了。”
“你可以试试...”
轻轻的一句话,却像寒冰一般刺进房外众人心里,
同时一阵寒风吹过,几位正准备闷头撞门的小厮,顿时觉得一股寒意从内心升起,如寒流般瞬间传遍全身,冰的他们立时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。
“咯吱...咯吱...”
房门在流着泪捂着脸的小玉,小翠,和一众小厮家仆的目光下缓缓打开。
刘瑁一身雪白单衣,披散着头发,赤着脚,一步跨出房门,
迎面站着的一众家仆小厮虽看不见公子脸色,但依然骇的连连后退,
有几个更是被挤到门廊边沿,一不小心踩空,率到了冰冷的院子里。
没去管这些,刘瑁转身将房门缓缓关上,从那披散的长发下传来幽幽的声音,
“你是谁?”
站立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的朱奋,斜眯着那些正爬起来的家仆,
竟被一疯儿吓成这副样子,真是一群没用的东西,
他就不怕,因为他自己是上过战场,杀过黄巾贼,真正见过血的,
最主要他本人够狠,就因为这点才被主公看重,并处理一些不常见且比较棘手的事,
这次主公让他来请吴氏时,他就大吃一惊,
主公难道不知道他过往做的是什么事么?
而且公子刚大婚两天,就让他来拿人,会不会弄错了,
但从主公那冷漠的眼神中,朱奋看到了杀意,
他明白了,
不管因为什么缘由,他都知道,吴氏必死,
对于将死之人,无需客气,
至于公子,意思意思就好,没谁真把一个经常发疯的人当回事。
这才有了他刚才的肆无忌惮,敢撞门拿人,
此时公子虽然背对着众人,但朱奋知道,公子是在问他,
微微侧身,脸上带着一丝假笑,朱奋说道:“禀公子,小的叫朱奋,其实方才我说了的,可能公子你...”
“我是谁?”
朱奋话未说完,公子并未转身,但冷冷的声音传来,打断了他的话,
眯着眼睛盯着乌黑长发,朱奋在众多家丁的注视下,略微躬身,语气越发平缓的回道:“公子就是公子,何必问小...”
“我是谁?”
同样的一句话,但那寒彻骨髓的声音,此时听在朱奋耳里,竟让他心下一颤,目光中的白色背影在阳光的照射下,竟有点刺眼,
“公子就是公子,何必为难小的,小的也是奉主公之令,前来请吴氏前...”
“贱奴,吴氏也是你能叫的。”
朱奋话未说完,随着白色身影骤然转身间,一声如雷爆喝在众人耳边响起,
当堂下所有人,看见那双从黑发间露出的血色眼眸时,其中的暴戾之气,就如饿虎一般,只有凶戾,而无其他任何感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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