董扶笑着点点头:“你不觉得,除了天下至尊,还有谁有资格说这话,
这至贵之人,当今天下谁人敢辱,辱后,谁人能不死?”
“先生智慧超群,学生此时方才明白,刚刚先生是认为这话是那州牧刘焉所说,
怕他心存反意,不尊天子,不忠大汉。”
董扶见青年提起州牧时,眼中闪过的刻骨仇恨,心里叹息一声,出言说道:
“伯盛,主公虽杀了你父董馥,但你不可怀恨在心,当知,仇恨这柄利刃,既能伤人,也会害己。”
说完,不等青年辩解,继续说道:“此话如果是主公所说,那么必定会引起益州大乱,
天下之人都会认为主公心怀二志,若被有心人传进洛阳,入天子之耳,
益州灭顶之灾不远矣,覆巢之下,你我也难保家族安宁。
不过,此话既然是那自小得了狂疾的公子刘瑁所言,那就大不一样了,
谁会在意一个随时有可能疯癫之人的话,
就算这话,是他清醒时所说,也只是徒增一笑尔。”
董扶说完,青年低头,面无表情,附和到:“先生教诲,学生谨记在心。”
董扶见此,心下叹气,之后慢慢闭上眼睛,沉沉睡去。
......
城南校尉府
刚因剿灭马相叛乱,迎接刘焉入蜀有功,被刘焉封为校尉的前益州从事贾龙,满是心事的端坐在大堂内。
州牧府乃是一州之主所在之地,它的一举一动都关系着整个益州的安危,所以只要有点风吹草动,必定能很快的传遍整个绵竹,
如果消息重大的话,还能极快的传遍整个益州。
此时,贾龙也很快就得知了‘宁我辱人,休人辱我’这个消息。
他现在犯愁的也是这事,作为领兵将令,他从这话里,听出了浓浓的杀伐之气,
人若辱我,既与我有仇,而华夏自古就有‘九世之仇犹可报也’的思想,
说此话之人,必定是一个杀心极重之人,对于这种人,他从心底就很是抵触,
益州是天府之国,需要的是安宁祥和,不需要太多杀戮,若有人要将杀戮带来益州,
那么他一定会奋起反抗,就算他尊贵如州牧之子,是汉皇后裔,也别想胡来。
......
城中吴府
一青年男子大白天抱着一坛酒,胡子邋遢,喝的铭鼎大醉,倒在石桌上呼呼大睡。
几位青衣奴仆,躬身立在十步开外,屏气缩肩,不敢发出一点声响,
蹬蹬...
急促的的脚步声划破了这份安静,也将呼呼大睡的青年男子惊醒。
“何人喧哗,扰我沉睡。”
“家主恕罪,
是州牧府传来消息,小人特来禀告。”
青年闻言,血红的眼睛一瞪,一把夺过面前之人举在头顶的竹简,
越看,眼睛越红,越看,呼吸越重,
最后看完,一把将竹简抛开,仰天怒吼,声嘶力竭
“啊....”
许久,吼声消停,
“婉儿,是哥害了你...”
.....
整个绵竹,除了这几处,其他大族之内,也是心思各异,个人凭感知揣度着这消息背后所隐藏的深层次的秘密。
真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。
但作为整个事件中心人物的刘瑁,此时却没有一点身处阴谋之中的觉悟,
他正窝在锦被里,搂着娇羞的美人,做些让小孩不敢看,让少女羞红脸的美事。
吴婉在刘瑁身下,双目滴水,声音绵软,被吸的极为红润的嘴唇无力的吐出些无意识的咿呀声。
许久,云雨停歇,
刘瑁一脸神清气爽,吴婉也满面红润,两人相拥,头抵着头,鼻尖挨着鼻尖,呼吸着彼此的气息,
此刻是如此的美好,就如窗外冬日的暖阳一般,给人温暖,让人沉醉。
“咕咕...咕咕...”
一阵咕噜声,打破了这份美好,
刘瑁抬头,不好意思的说道:“婉儿,刚才不觉,此时却腹内饥饿,要不我们起来吃点东西?”
“嗯...”
吴婉挣扎着坐起,锦被滑落,露出粉嫩冰肌,被射进房内的阳光一照,竟晃花了刘瑁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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